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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利文:終南山隱士
攝影師簡介

趙利文,中國藝術民工,當代紀實攝影的踐行者,1968年生于古城西安。早年受父親趙秀華、恩師潘科影響,從1985年開始從事紀實攝影創(chuàng)作30年,代表作《流浪藝人》、《世俗西安》、《終南隱士》、《別墅人家》等。他的作品1000多幅先后被國內外博物館以及藝術機構個人收藏。
趙利文 | 終南山隱士
20多年來,我一直在斷斷續(xù)續(xù)的拍攝終南山上的隱者,希望能讓更多的人看到這些隱者苦行僧般的修行生活。
清夜無塵,月色如銀。
酒斟時、須滿十分。
浮名浮利,虛苦勞神。
嘆隙中駒,石中火,夢中身。
雖抱文章,開口誰親。且陶陶、樂盡天真。
幾時歸去,作個閑人。
對一張琴,一壺酒,一溪云。
——《行香子》 宋 蘇軾



































































關于《邂逅垃圾臺》
四十二歲以前,老劉是個光棍。四十四歲之后,他又成了單身。
短短兩年,老劉經歷了一場非同尋常的愛:突然,一個女人來到他身邊。她不知從哪兒來,然后,消失了。
如果不是一位攝影師恰好用鏡頭記錄了這一切,可能沒有人會留意這個故事。蕓蕓眾生,茫茫人海,邂逅與別離,轉瞬即逝,微不足道。
好在攝影師的底片還在,幾百張照片一一顯影,真實不虛,從而使我們感受到,發(fā)生在古都西安一個城中村里一座垃圾臺旁邊的這場愛情,有著浮躁塵世別樣的暖意與微涼。
——摘自趙利文《邂逅垃圾臺》

關于《1980年代的城市記憶》
拜訪趙利文《見世俗西安》這本書,兩萬張八九十年代街拍城市街景,人物,家庭,無所不包,地產運動越囂張,城市自然進步與毀滅的速度越瘋狂。時間越久,這批照片價值越大,紀實攝影不是觀念爆破,何其樸素,十年一日,阿杰特的巴黎,阿博特的紐約,薇薇安的芝加哥都經過了一個漫長的從被認知到被推崇的過程。
傳統(tǒng)的紀實攝影往往過于人文化了,缺乏尤金·阿杰特、沃克·埃文斯那種對世界整體的記錄,對物的逼近與凝視。這是攝影師的無意識,也或許是數十年拍攝經驗之后的敏銳自覺。攝影家趙利文拍攝過經典的八九十年代西安市井生活,也很早拍攝名人肖像、家人、朋友、流浪藝人、別墅人家,長期拍攝佛道終南,城中村。他是民間的攝影大師,獨行俠,拍攝題材深入廣泛,三十多年一路走來,不講求任何所謂高超的技法,無招勝有招,三拳打死老師傅的直來直去,卻忠實記錄了這個時代不加修飾的畫面反而獲得了一種影像本身的完整,這種完整是一種攝影的去魅。
—— 徐淳剛(詩人、翻譯家、評論家)

關于《流浪藝人》
流浪中的藝人是自由與困苦的混合,也是一種人生在途的深層描述。它不是一個職業(yè)性的表面記錄,而是一種空曠、浩渺中人的姿態(tài);桀驁灑脫疲憊迷茫執(zhí)拗的糾葛。常有一種沖動,像詩人荷馬那樣在煙塵與陌路旁,撥動琴弦鳴唱出凄美的悲歌,境遇有別,人扔在途。藝術取決于眼睛神韻的一瞬間捕捉。
——摘自新浪微博煙葷刺虻對《流浪藝人》的評論2014年1月17日

關于《痕跡》
古玩,春宮畫,老宅記憶,昨日重現,人類生活的痕跡要么是物質痕跡,要么是精神痕跡,而精神痕跡往往通過物質痕跡得以體現。羅素在《西方哲學史》中戲言:“什么是物質?那肯定不是精神!什么是精神?那肯定不是物質!”精神與物質的或矛盾或和諧,考驗著所有的人生,也正體現在趙利文的《痕跡》當中。
自1982年拍下第一張照片至今,36年來,攝影師趙利文一直用質樸、冷峻的黑白照片記錄著文明在中國西部留下的種種痕跡,成為幾代人的集體回憶,以及這個時代的精神痕跡。
攝影是對人類生活的洞察與記錄,所有杰出的攝影師都關注人類雙重的生活痕跡:尤金·阿杰特,羅伯特·杜瓦諾,奧古斯特·桑德,貝歇爾夫婦······《痕跡》有法國攝影和德國攝影的味道,但最終是如真如幻的中國味道:轉眼繁華殆盡,富貴一場大夢,唯有痕跡在人間。
—— 徐淳剛(詩人、翻譯家、評論家)
評論家徐淳剛:攝影師趙利文80年代近兩萬張老西安影像作品,被評論家蕭沉稱為80年代的“影像清明上河圖”。于堅看到這些照片后更是不吝贊美之詞:“在馬克·呂布之上。”趙利文始終游離在“陜西攝影群體”和體制之外,保持獨立的攝影精神。他的攝影生動自然,在中國紀實攝影歷史上有著獨特的貢獻。
藝術家李海兵:在眾多藝術形式中,攝影可能是最直接、最坦誠的一種表達,因為你完全可以通過作品就可以讀懂創(chuàng)作者的所思、所想、所顧…。生活無憂無慮,整天花前月下,無視身邊苦難,腦子一片靜好的人,不可能拍出感人至深的作品。利文兄率真,質樸,有情懷,有擔當,始終踏實投入,充滿激情,讓人敬佩!
《影像生活》主編陳衛(wèi)衛(wèi):紀實攝影具有同樣的魅力。翻開西安攝影家趙利文先生的《1980年代的城市記憶》,瞬間讓人穿越到那個充滿人情味和理想主義的年代。
不禁開始恍惚,如今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曾經那樣靜謐:小孩在胡同一角跳皮筋,戴白帽子的奶奶坐在馬扎上看著孫女們玩鬧;年輕人的幸福曾經那樣簡單,在蝸居里彈起一把吉他,就讓男男女女們的眼神如癡如醉;土路穿過間間平房,路人們散散地站著,板車揚起一片塵土,路邊有人賣菜、洗衣服;那時的姑娘膽子也不小,看到兵哥哥辛苦流汗,拿起白手絹就上去擦,就像姐弟般無礙……
可惜,那短短的十年,永遠逝去了。人心一旦復雜,就再難純粹。
不知是受了什么樣的天啟,趙利文在那個時代就開始了相機不離手的日子。整日走街串巷,甚至登門拜訪,左一咔嚓右一咔嚓,攝下眾多市民、商人、干部、知識分子的面孔以及各式街景,留下一部恢弘的立體式“影像清明上河圖”。
如果將來建造一座1980年代博物館,趙利文先生的作品將占據重要部分。當回憶逝去的中國時,我們不必完全仰賴馬克·呂布,閻雷等洋攝影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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